食色性也,食与色乃人类最主要的两种需求和欲望。性需求就跟肚子饿了一样,是一种身体反应,而且是需要急速解决的问题否则你就会相当的难受,进入一种难以描述的焚身状态。
性文化在我国还处于禁区,人们依然是谈性色变。在性上,我们的道德禁欲到了虚伪的地步。
性并非开始就处于禁区,在唐朝以前,性还是比较开放的。
《诗经》160篇“国风”中,就有相当多的篇幅从不同角度描述了当时的男女性爱生活。文人雅士更是将性爱的描写晋升到一种美的境界。诗仙李白曾在《对酒》中写道:何由一相见,灭烛解罗衣。一见钟情就上床,再看如今约炮一次,是否逼格瞬间高了许多。
元稹在《会真诗》毫不吝啬自己的文采,将性爱描写的更加细腻美妙:“转面流花雪,登床抱绮丛。鸳鸯交颈舞,翡翠合欢笼。眉黛羞偏聚,唇朱暖更融,气清兰蕊暖,肤肌玉肌丰,无力慵移腕,多娇爱敛躬。汗流珠点点,发乱绿葱葱。”
但从宋代开始,性进了“监狱”,“男女授受不亲”成了基本的规范。可却忽略了性乃人欲,人欲灭不了,况且禁忌之爱更刺激。
对于性,古代帝王有“夜夜不空过”的说法,就是每夜要召幸一名宫妃。南宋度宗赵禥就有个桃色新闻。《续资治通鉴·宋纪》(一百八十)上所记载:“帝自为太子,以好内闻;既立,耽于酒色。故事,嫔妾进御,晨诣閤门谢恩,主者书其月日。及帝之初,一日谢恩者三十馀人。”
以前妃子要是在夜里侍奉了皇帝,第二天要跪谢宠幸之恩,主管的太监记录详细的受幸日期。赵禥刚当皇帝的时候,一天内有30多个人谢恩。一夜竟然与30多个年轻美貌的宫妃性交,从此成为史上色情皇帝之最。
正所谓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”,像赵禥这样一天宠幸30多个妃子也不是人人都能办到的,总有人不太行,那怎么风流?于是就出现了性药。
性药名声在外,却一直有些躲躲闪闪、阴森诡秘。毕竟谁愿意承认自己不举呢?
在唐代以前的《医心方》中就有治疗性功能障碍的药。如内服的“益多散”“秃鸡散”,外用的“欲令男子阴大方”、“令女玉门小方”等。魏晋时大兴金丹,“五石散”等,也被称为有壮阳的作用,但由于其对人体的伤害太大,唐代以后渐渐地无人敢用了。明代洪基《摄生总要》中收录了大量的春方春药。
古代色情小说中也是千奇百怪。如《飞燕外传》中的“慎恤胶”,汉成帝传说就是服用一种叫慎恤胶,简单想象下当药师颤颤巍巍将药呈给皇帝时,一副泄露天机将要遭雷劈的模样,最后为了逃避医疗事故的责任还要小心翼翼的说“陛下不能吃太多”,最后汉成帝还是吃太多死了。
比如《金瓶梅》中的胡僧药丸,西门庆在路上晚上看到了个洋和尚,听说是买性药的立马请回家。胡僧还装模作样的说:我这药可是王母传方,老君练就。不能随便给别人的,不过既然你对我这么好,我就送你几颗。最后也得附上一句“不能多吃啊!”结果末了操作不当,死状甚是惨烈。
可见性药威力之强,适当吃,男人对男人都能产生好感。不适当吃,那就可能会像明朝宰相张居正“肤体燥裂,如炙鱼一般”日益枯竭而死。
不正常的性药,能让你在看《哆啦A梦》无缘无故的支起小帐篷,正常的性保健品只是在你心有余而力不太足的时候助你一臂之力,双双度过值千金的春宵。
当女人含情脉脉,双眼迷离的看着你,瞬间你炙热如炭火般的荷尔蒙迸发,刚要大振雄风,却心有余力不足,一时间痛苦不堪、生无可恋时,我一定不会偷偷的告诉你,“派隶森”能救你于水火之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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